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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其他的男生也露出惊叹的神色。
要知道,没有人比他们更懂豪车!
“白姐姐,可以送我的同学们回家吗?”
韩婉儿娇滴滴的问道。
白舒望莞尔一笑:“当然可以,上来吧。”
……
不仅如此,其他的男生也露出惊叹的神色。
要知道,没有人比他们更懂豪车!
“白姐姐,可以送我的同学们回家吗?”
韩婉儿娇滴滴的问道。
白舒望莞尔一笑:“当然可以,上来吧。”
……
桓冲的眉头渐渐地舒展了开来:“灵宝啊,你的设想很好,但是以我荆州一州之力,想要独力北上,还是困难了点。我想,就算击破当面的慕容垂,也非易事。”
桓玄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叔帅放心,慕容垂野心勃勃,他不是秦国的忠臣,我相信,最想要苻坚命的人,绝不是我们,而是他!”
桓冲满意地点了点头:“此人跟我们也多年暗通,我早就知道他并非善类,不过,在秦国未败的时候,想必他也不会轻举妄动,若是苻坚能在东线大败谢玄的北府军,那慕容垂一定会对我们发力死打的,这点,你要有充分的认识才行。”
桓玄微微一笑:“这点小侄清楚,前一阵慕容垂率军离开襄阳,前往两淮,可很快又返回,应该是苻坚不信任他,不想让他在寿春添乱。这样也好,我们可以继续跟慕容垂保持默契,相安无事,若是苻坚兵败,慕容垂也会退兵的,之后北方一乱,此人必将趁乱自立。”
桓冲摆了摆手:“那是以后的事了,先说眼前。灵宝,你为什么要假借我的名义,向那王凝之的女儿提亲?这个时候做这种事,不是公然挑衅谢家吗?虽然我对建康的了解,并不如你多,但也知道,这个女人是几乎确定许配给那个刘裕的,而刘裕是谢家的爱将,你这样夺人所好,不好吧。”
桓冲的眼中闪过一道冷芒:“美女,只配强者拥有。王妙音这样的高门贵女,天生就不应该属于那姓刘的武夫,我这样做,一是为了离间王谢之间的关系,为了我们桓家以后入主京城作准备,另一个嘛,则是要给那些下层的武人立个规矩,告诉他们什么可以碰,什么不可以,免得这些人以后既能掌兵,又能跟世家高门联姻,成为我们的劲敌!”
桓冲的眼中闪过一道奇异的光芒:“你这样想?那刘裕不过一京口农夫,也能对我们桓家构成威胁?不太可能吧。就是大哥,当年虽然在别人看来是白手起家,但他毕竟有个烈士遗孤,士人之后的身份吧。”
桓玄叹了口气:“叔帅可能不知道,刘裕并不是普通的寒人,他也是个低等士人,乃是楚元王刘交之后,其父祖两辈也是有个小官,虽然不是什么高门世家,但有这个身份,以后一样有发达的可能。谢家之所以力扶持这个刘裕,而不是跟随了他们几十年的刘牢之,大概就是这个原因吧。”
桓冲的表情变得渐渐地凝重起来:“这么说来,以后这个刘裕会对我们构成很大的威胁了?但他最多一个低等士人,按你以前说的,又无文采,这样的人,只怕世家高门不会放在眼里吧。”
桓玄微微一笑:“当年先父也并非以文采见长,我还记得那些个建康城里的高门世家,以名士刘惔为首,成天讥笑先父大人不知清谈论玄,甚至还背后笑他是老兵,将种。但当先父手握兵权,收复西川,取关中,过黄河之后,这些人还敢再放肆吗?他们也知道,脖子再硬,也硬不过刀,嘴巴再凶,也凶不过军汉的拳头。自古兵强马壮者为天子,司马氏的天下,同样是靠着武功得来的。”
“但是这些高门世家子弟,二代三代开始,就腐化堕落,追求那些骄奢淫逸的生活,以至于多数的世家子弟,现在已经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连走路都要喘,这些人又生性厌恶军旅之事,不愿吃苦受累,所以脱离军队,远离军人,那是必然的事情,即使是谢家,他们的二代子侄还好,到了谢玄的下一代,我看也没几个能掌兵带军的。也正因为他们自己清楚这点,才会想到用刘裕这样的人来代替他们掌军的办法。”
桓冲点了点头:“所以为了笼络刘裕,他们还不惜把跟王家联姻的女儿嫁与刘裕,就是效法当年晋帝把公主下嫁给大哥的往事,把刘裕收为自家人,换回他的死心踏地,对吗?”
桓玄点了点头:“这是一个手段,但更重要的是,刘裕此人,对权势并无热衷,满脑子想的就是北伐中原,建功立业的事,所以谢家不仅要下嫁王妙音,还成天跟刘裕许诺,一定会北伐中原,收复失地,以结其心,投其所好。叔帅,你也久在军旅,深知军心,只要能对上这些人的胃口,要么分钱,要么提官,在我们看来的一点小恩小惠,他们是可以为之上刀山下火海的!”
桓冲哈哈一笑:“灵宝,你要记住,对于普通的士卒,分点战利品就可以了,但对于真正有本事,可以领兵作战的人,要从士卒间发现他们,然后提拔他们,让其长留军中,为我所用,甚至可以折节下交,跟他们称兄道弟。自古士为知已者死,女为悦已者容,这些出身下层的人,你只要给他们一点点面子,就会感激涕零,反正我们掌握军队也要用人,光是我桓氏子侄,人数太少,不可能控制数万大军,所以象皇甫敷,吴甫之这样的人,就得重用,但不要轻易地给他们正式的官职让他们上任,脱离军队,一旦这样自立,以后就再难控制了,这点切记!”
桓玄若有所思地说道:“难怪先父在时,只给他们军职,却不让他们去做哪怕一个县令呢,只有在军中,才能控制得了他们这些人,这个道理,我今天明白了,多谢叔帅大人提点。”
桓冲满意地点了点头:“你这样说,我就知道谢家会怎么对刘裕了,也是和我们家一样,让此人长留军中,只保留武职,不会给他正式的官做,这样一来,他跟建康的高门世家并不会有什么冲突,因为不侵害到他们世袭的权力。灵宝,你说的不错,这样的人,对我们才是最危险的,因为权力可以让人腐化堕落,失去进取心,只有纯粹的军人,才会整天想着打仗建功,当他功劳大到一定程度,有了自己的势力时,就有夺取天下之权的能力!也就是说,会成为我们桓氏一族最强,最大的竞争者!”
余温纶愣了愣。
“云少冷静,冷静,你这不是正好合了云弈秋的意,瞌睡给枕头么,这和原来不一样,这不是咱们的地盘……”
云佐凡根本冷静不下来,他的人被欺负了,他还没办法,他现在恨不得去剁了云弈秋!
突然,天台上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童瑶瑶穿着皮卡丘睡衣,身后的尾巴一晃一晃的。
云佐凡看到童瑶瑶,干部把烟捏了,还扇了扇面前的风,怕有烟味。
然后柔声问童瑶瑶。
“瑶瑶怎么醒的这么早?”
童瑶瑶一看云佐凡眼下的黑眼圈,就知道云佐凡又没睡。
刚认识云佐凡的时候就是这样。
他好像没睡过几天好觉,眼下总是有一份鸦青色。
云佐凡还穿着昨天的西装,脚底下好几个烟头,头发也被揉的游戏乱。
其实云佐凡本身长得就有一股风流贵公子的潇洒劲儿,眼下一片鸦青色并不丑,反而让他有一股颓废的味道。
那种贵族的,憔悴和奢靡混杂的颓废的华丽感。
童瑶瑶不管他们好不好看。
她看到了云佐凡的不容易。
一个贵族少爷。
为了信仰来打电竞。
然后为了自己的战队,一直在苦苦挣扎着。
电竞是信仰没错。
但是同样,他们也是活生生的人。
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总难免会沾上点脏东西。
如果这是一个和平的战队,没有人压制,D·R的明天会更美好,但是有人压着一直想让D·R解散……
怎么说呢。
这个世界上战队那么多。
消失一两个,开始有人会在意。
到了后面也没有人会知道是怎么回事。
被遗忘的,就不重要了。
当时被令狐进逼走的主播有多少,很多主播被封杀,快自杀,现在风头过去了,别人也是说一句可惜就算了。
对于公众人物,“消失”意味着这个人所代表的身份的“死亡”。
童瑶瑶走到云佐凡面前,踮起脚拍了拍云佐凡,轻声说。
“少抽点烟,对嗓子不好。”
云佐凡看着童瑶瑶,说。
“好。”
然后童瑶瑶又问。
“那个叶语心是不是跑了?”
云佐凡不想说,但是也不想骗瑶瑶,下意识眯了眯桃花眸,才回答。
“嗯,不过没事,这是我们操心的……”
童瑶瑶再次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
“经理,你记得狄兰娜么?”
云佐凡记得。
他记得每一个欺负过童瑶瑶和他们战队的人。
童瑶瑶说。
“她现在被收拾的很惨,不是我们找人欺负的,而是她原先的‘朋友’欺负的。”
“她本身就处在一个肮脏的霸凌的圈子里。等到她什么也不是的时候,那些所谓的朋友,就会踩在她头上,成为欺负她的人。”
“经理,有些人自己要站在垃圾堆里,他们迟早也会变成垃圾。”
童瑶瑶抬起头,眼睛亮亮的。
“所以,叶语心跑了不怕,她是垃圾,她早晚也会回到垃圾堆。”
“今天你好好休息啦,不要什么事都自己扛,我们都是大人啦,能帮你承担的。”
童瑶瑶刚说完,云佐凡一把抱住了她。
云佐凡从小家庭就是畸形的。
但是他现在感觉,心里很暖……
他轻声说。
“瑶瑶,就让我抱一会儿。嗯,你是不是为了让我高兴,才穿上我们的亲子装皮卡丘睡衣的?”
童瑶瑶一脸严肃。
“不是,因为其他睡衣我没带过来。”
刘裕点了点头,眼中冷芒一闪:“胖子,你可知道上次的邺城之败失败,原因是什么?我这几年思前想后,终于悟了出来,归根到底还是因为北伐只利于谢相公,利于北府军,却不利于那些掌握实权的阴谋家们,也不利于荆州桓家,或者说,不利于桓玄。所以,我们毕竟是少数人,会给这些势力强大的黑手党们用阴暗手段害了,而无力反击。即使他们不勾结慕容垂,只要卡住后勤补给,我们也不可能最后成功的。”
刘穆之微微一笑:“可这次也是一样啊,你就算北伐,也不符合黑手党的利益。他们要的是一场内战,以清洗掉那些明确站队在皇家这边的其他世家。这点,难道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
刘裕微微一笑:“我当然明白,所以,我必须要一场不需要任何江南大世家支持的北伐,这样他们不可能影响到前方的战事,虽然我不知道这些黑手党家族是哪些人,但是无论他们是谁,都是控制着江南的土地,人力,财力,是真正的大晋主宰,皇帝兄弟相争,他们在暗中旁观,想要挑起荆扬两大藩镇内战,把所有表面上的支持皇室兄弟的世家暴露出来,支持皇室就是背叛世家,就必须要铲除。所以,内战才是他们真正想要的,也是我要极力阻止的。”
刘穆之摇了摇头:“但是黑手党毕竟实力强大,这点你也知道,上次王妙音提议你可以跟他们合作,至少不要插手这内战,无论胜负,你都没有损失,北府军置身战事之外,将来仍然可以作为北伐主力,而他们真正想拿回的,除了那些不忠于他们的中小世家外,还有从桓温时代就失去的荆州。”
刘裕的眼中冷芒一闪:“这就是我不能跟他们合作的原因,当年桓温好不容易利用黑手党的内部矛盾,利用皇帝想要夺权的机会,取得了荆州,这才不受制约,可以三次北伐,黑手党吃了大亏,一直到现在都没收回荆州,以后更不可能给我成为第二个桓温的机会,所以,无论他们承诺什么,我都不能相信,只有利用这次机会。”
“我本意想让桓玄留在塞北,这样吊着黑手党,让他们随时都有可能失去荆州,如此一来,不敢过于逼迫我,逼迫北府军,我从来不相信这些阴谋家的承诺,只有能制约他们,才能让他们老实,不来害我。”
“可是这次的情况起了变化,苻丕速败,慕容永有染指中原之心,这种情况,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如果慕容永的主力不出,缩在并州,我想打他难于登天,但要是他率大军来中原,我就有一举破之,顺势袭取并州的可能,但是中原一带,天师道早就控制了乡村坞堡,连朱序都奈何不了他们,我率区区千人前来,更不可能迅速让他们心服,但这也正是我的优势所在。”
刘穆之笑道:“是啊,要是大军前来,军城压力大,黑手党也会警觉,会力阻止你,你未必能成事。但这支小部队前来,所有人都以为你只是想守个洛阳,或者说置身昌道内战之外,不会太过重视,这时候你放出桓玄,掌握他能控制的中原和荆州一带的桓氏旧部,就可以成为你的助力了。”
刘裕微微一笑:“是啊,这些兵力本来是王忱想收回去打内战的,要是桓玄久久不归,这些人没准还真的会给王忱的威逼利诱所动,可是桓玄一回来,又直接能让这些人立下击斩秦帝苻丕的大功,一下子就得了荆州军心,他现在跟黑手党势成水火,起码这个时候,不可能合作,会想一切办法扩张自己的势力,我如果能击败慕容永,顺势攻入并州,他一定会紧随其后,接手中原,如此一来,就会跟长期经营中原的天师道发生冲突,黑手党不太可能控制天师道,而王恭和刘牢之一看北方有功可立,有地盘可抢,也一定会过来硬插一手,如此一来,北伐就大有可为,因为北伐可以对除黑手党外几乎所有人都有利,不是他们可以摆布和控制的了。”
刘穆之点了点头:“但你要留意天师道,桓玄,王恭毕竟是官员,大将,他们可以从北伐中得到官爵好处,但天师道不行,如果只是卢循想要抢上位,这点利益跟天下大势相比,显然不够,若是黑手党意识到情况严重,那转而直接跟天师道合作,也不是不可能,如果有黑手党的支持,那桓玄和王恭,绝不会是他们的对手,到时候中原就成为天师道的地盘,你的后路,就给切断了。”
刘裕正色道:“所以我要抓紧时间,争取在他们各方争夺中原之前,抢战并州,然后和毛球联手,合取关中,一旦关中攻取,我就可以跟巴蜀连成一片,到时候崤山以西之地,尽在我手,不会受任何人的控制和约束,那驱逐胡虏,收复天下的梦想,也就不远了。”
刘穆之叹了口气:“你的想法很弘大,但是要实现起来,困难不小,一切只是你做出动作,然后诱使桓玄和王恭先后忍不住投入兵力北伐,如果桓玄提前跟黑手党达成合作,或者是黑手党抢先支持天师道,都会让你功败垂成,甚至慕容垂的动向,包括这次洛阳之战,能不能如愿一举消灭慕容永主力,都是有变数的,惟今之计,走一步看一步,因势而变,才比如妥当。”
刘裕点了点头:“这是自然,底线是守住洛阳,守住中原,在此基础上看看能到哪一步,如果真的给你言中,北伐之事不可行,那起码也要想办法分化天师道内部,争取能稳定和控制中原。如果象现在这样军需粮草完要依赖后方转运,那中原是守不住的,因为黑手党这些大世家仍然掌握着我们的命门。”
刘穆之微微一笑:“回金墉城吧,我想,洛阳之战,很快就要打响了。”
鲍嗣之从林中飞奔而出,手中的长矛一阵疯狂的穿刺,把在地上的那二十几个天师道的伤兵,全部刺死,剩下的最后一人,吃力地想要举剑反击,鲍嗣之一声狂吼,大枪变刺为抡,枪杆卷起地上的一阵尘土,重重地砸在了这个天师道弟子的脑袋上,把他的这颗首级,如同砸烂的西瓜一样,打得粉碎,红色的血浆和白色的脑花子,溅得鲍嗣之满身都是。
一个本来在地上卧倒不动的天师道剑士,突然暴起,他的胸口插着一枝长杆狼牙箭,穿心而入,谁都知道不可能活得成了,在地上装死,就是为了这一个,他的手里举着血淋淋的长剑,直刺鲍嗣之,双眼圆睁,怒吼道:“一起死吧!”
鲍嗣之脸色大变,大枪刚刚抡出,一时插不回,而脚下被一具尸体绊着,匆忙间想要转身,却是怎么也动不了,眼看这支长剑,离他的腰间不到半尺了,他甚至隔着甲胄,就能感受到那阴冷的杀意!
“呜”地一声,一枝长杆狼牙箭,随着凄厉的破空之声,如流星般赶到,一箭正中那剑士的手腕,他的整根腕骨,都被击得粉碎,长剑再也把持不住,“当”地一声,就落到了地上。
那人一脸地不甘,在倒地的一瞬间,右手从靴筒中一拔,一支寒光闪闪的匕首就抄在了手中,就要向鲍嗣之掷去!
又是一箭飞来,这一次,直接钉穿了他的咽喉,喉骨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这下,他的匕首也落了地,右手虚空想要向咽喉探去,刚刚伸出,就吐出了舌头,一命呜呼。
鲍嗣之终于从死神面前走过了两遭,他回过了神,举起手中的长枪,在这个想要偷袭自己的天师道剑士身上,一阵疯狂的扎刺,随着每下的刺击,长枪拔出之时,一飚血箭都会溅得他满脸满身都是,他一边扎,一边吼道:“死吧,妖贼,小爷送你长生!”
檀凭之缓步从林中走出,他手中的大弓弓弦还在微微地震动着,刚才的那两箭,就是他所发,他一边从背后的箭囊中抽出第三箭,扣在手上,一边对鲍嗣之说道:“鲍县尉,你什么时候能用点心别这么冲动。下一次,我可未必能救得了你。”
鲍嗣之恨恨地在那尸体之上扎了最后一枪,然后飞起一脚,把这具早已经变成一堆肉泥,看不清形状的尸体踢得滚了十几滚,翻到了一边,他身后的几个民兵飞奔上去,开始割取这些首级,鲍嗣之把长枪往地下一插,抹着脸上的血沫,沉声道:“这些妖贼,个个该千刀万剐,你不发箭,我也能解决这厮,我早就注意到他了!”
檀凭之摇了摇头:“你不会想说,前面遇伏逃回,也是有意为之的诈败,是把贼军引到我们埋伏之中的吧。”
鲍嗣之哈哈一笑:“没错,就是这样,因为有你们在后面设伏接应,所以我没什么可担心的,其实那些埋伏的贼人,我也早就看出来了,放慢了速度,所以他们才不会等我们过去之后再动手,而是提前出击,我略施小计,就把贼军的埋伏给试了出来,比起你们的那个魏咏之,看不清埋伏,差点送命,这高下之分,一看就知。”
檀凭之没好气地说道:“你要是打仗的本事有你吹牛的本事的一半,也就能横扫吴地了。好了,鲍公子,仗也打了,牛也吹了,前方妖贼有埋伏也试了出来,我们就在这里等刘参军的后续跟上,再作计较吧。”
鲍嗣之的脸色一变,沉声道:“檀军主,你不会是昏了头吧,妖贼的埋伏已经给我们试出来了,又给我们这样吓走,现在才是我们真正应该趁胜掩杀的时候,错过这次,妖贼必然会上船逃离,我们可就要遗憾终身了!”
檀凭之沉声道:“鲍公子,请你看清楚现状,我们加起来也就一千多人马,妖贼的追兵都有两千,而且只是你看到的第一道埋伏,你安知他们不会有第二道第三道?现在天色将明,再过一会儿,妖贼就会看到我们的真实兵力,追击前面的那个林子,前面十余里内是一马平川的空地,没有任何可以隐藏兵力的地形,就算你追过前面的林子,靠我们的这一千多人马,你指望能吃掉敌军的几万精锐?怕不是在做梦吧!”
鲍嗣之咬了咬牙:“现在贼军是急着要逃跑,撤离,兵无战心,前面的那个林子,是上船登陆场之前最后一个可以伏击的地方,过了那里,就再无埋伏,妖贼不可能再有后续,只要我们从林中杀出,他们哪知道我们有多少人?只会吓得四散而逃,就象你们前一阵在句章,也不过几千人马,从城中杀出,直接打崩了数万敌军,我相信如果刘裕人在这里,一定会做出跟我一样的选择,檀凭之,你要来帮忙就帮,不帮忙也别拦着我们建功立业!”
他说着,回头对着林中吼道:“海盐男儿,跟我杀贼,有落在最后面的,军法从事!”
在他说话间,几个亲兵从林中牵出了那匹白马,鲍嗣之一跃而上,把那杆长枪往地上一插,早有一个亲卫又递过了一杆长枪,他哈哈一笑,跃马而出,向着张猛等人逃跑的方向就追去,而在他的身后,千余海盐民兵,蜂涌而出,也不成阵形,就跟在后面呼啸而跑,转眼之间,就不见了踪影。
檀凭之的脸色阴沉,手紧紧地握着大弓,一言不发,一边的檀道济走上前来,低声道:“叔,现在怎么办,只怕这次,他会吃大亏。”
檀凭之咬了咬牙:“没办法,这回他是先锋,我是帮忙的,还得管他的死活,不能误了寄奴哥团结吴地士人的计划,罢了,随我来,不管怎么说,也要有个照应才是。”
他的目光落到了那具血肉模糊的天师道偷袭剑士身上,叹了口气:“这些妖贼,都是精锐,悍不畏死,两百个人就足以解决鲍嗣之的这些废物了,实在不行,起码要把姓鲍的抢回来。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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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之花酒店。
韩帝一行人抵达酒店之外。
这里地处市中心,酒店装潢金碧辉煌,奢华无比,占地面积广阔,一眼望过去足足六十六层楼。
在这寸土寸金的上京之中,那可是足以见其主人的阔绰程度!
外面涵盖极大的停车场,地下也有足足七层的停车场,足够容纳下所有的入住客人车辆。
不过,地狱之花酒店中,常年呈现着入住率极低的情况,很难有人能够有资格入住这里。
相比之下。
与这冷清的酒店相对比的另一个地方,正是在地狱之花酒店内独立出来的一个情报区域。
那里有不少普通人正在排队,想要花钱买信息。
比如,男人想要去买妻子的出轨信息,女人想要购买丈夫在外面包养几个小三,商人们想要买未来政策的发展风向,学生们想要购买期末考试的试卷答案。
战露出奇怪的神色。
“金松,这就是你订的酒店?这里都是些什么玩意啊?”
金松也是一愣,他也是用手机订的上京最好的酒店,上面推荐的就是这家地狱之花酒店。
来之前,他也特意给韩帝过目了,并且韩帝也同意了行程。
毕竟,金松也没怎么来过上京,也是听说地狱之花的空房多,便是想着住下来机会更大。
虽然这酒店名字着实古怪,听上去就不像什么好酒店,更像一个黑店名字。
但是他们这一行人也不是什么普通人物,特别是战,听见这酒店的名字便是第一个赞同过来的。
最近这段时间快新年了,上京的人变得愈发的多了起来,所以导致上京的酒店显得紧张许多,金松找了许多酒店都显示房间爆满。
韩帝站在酒店大门处,听见另一边传来的奇奇怪怪的对话。
“我的货到了吗?”
“这位先生,请出示您的订单号。”
“给。”
“……先生您好,您的货已经到了,请您随我过来取货。”
过了一会。
韩帝一行人便是看见一个中年男子,双手捧着一个厚厚的纸张包裹的东西,然后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将东西搬上车,最后将车窗部摇起来,生怕有人看见里面的东西。
战琢磨了一会开口。
“帝,那中年男子手里抱着的东西,怎么就那么眼熟呐!”
“M4卡宾。”
“米国的东西?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我怎么看都感觉这里干的不是简单的买卖啊!”
金松也是一愣,他掏出手机搜了搜,才发现这是一把枪。
顿时他也反应过来了,米国的M4卡宾枪,怎么会出现在上京的一家酒店之中,竟然还进行私下贩卖?
论大华国的禁枪程度,举世皆知,而如今不仅有人私下贩卖,更是有贩卖他国的。
还没等韩帝一行人思索出结果。
他们又看见了一幕。
正是一个看上去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身上穿着一身名牌俯视,看上去是某家的富二代,在外面停着一辆鲜红的法拉利。
他手里提着一根精致的锁链,被锁链牵着的是一个穿着华丽衣裳裙的女人。
女人二十出头的年纪,一头金发,皮肤白皙无比,瞳孔呈现淡蓝色,五官精致而挺拔,放在人群之中很显眼。
因为她异于普通人的样貌,所以能够判断出她是来自国外的女人。
金松紧紧盯着,赫然发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地方。
“战阁主,你看那个外国女人脚上,手上是不是还拴着一根铁链?”
战也发现这一幕,点点头。
“确实是的,外表看上去没有什么异常,但是那洋妞的几个关键部位都被锁链锁住了,这锁链锁起来就是不想让她逃跑,看上去这个洋妞像是被贩卖的奴隶一般啊!”
富二代年轻人走在前面,仰着头露出洋洋得意的表情。
他也不着急上车,就是在外面饶了一圈,手中拎着锁链,似乎向周围的人炫耀他的购买商品。
外国女人低着头,脸上露出凄凉的神色,无助的被眼前男人拖着,丝毫不敢停下来。
周围的人群看见这一幕,没有人露出惊诧的表情,反而都是羡慕不已。
这一幕对他们而言十分常见,以前他们也看有钱人买过这种东西,但是他们这些穷人哪里有闲钱能够买这么奢侈的玩具呢?
在这些人眼前,所谓的女人,国内或国外,年幼或年大,都是他们眼里的玩具罢了。
富二代炫耀完毕之后,便是将锁链一只捆在法拉利的把锁上。
然后他当着周围一群人大声得意开口。
“哈哈,今日我就要为国争光,好好的教训这外国大洋马!”
说着,富二代抽出一根鞭子。
旁边围观人脸上都露出兴奋和刺激的表情,更有甚者大声呼叫着。
“好!干得好!狠狠的抽这个大洋马!”
“这大洋马看上去就是又骚又贱,抽上去肯定很过瘾!”
“……”
外国女人被富二代一阵推到在地,无助的靠在法拉利车门旁,她精致的脸庞露出求饶的神色。
嘴上一边说着听不懂的外国语,一边在不停摇头求饶。
这一幕更是刺激了富二代,再加上旁边人群为他喝彩的声音,让他肾上腺素疯狂激发!
男人的雄风,在这个时候让他的虚荣心膨胀到极点!
啪!
一阵长鞭落下,狠狠的抽到外国女人的身上,痛的她不断挣扎,扭动娇躯想要躲避这鞭子,眼角泪水簌簌落下。
金松盯着这一幕,虽然是打的外国人,但是这种行为看上去却是残忍而不人道。
毕竟,那女人什么都没做错,结果被人给买来当奴隶,最终还要承受这种鞭笞。
富二代一边抽一边喊着。
“几十年前,你们祖先长驱而来,入侵我们的家园,这番深仇大恨我们从来没有忘记!如今你落在我的手里,我便要从你身上讨回当年的血海深仇,洗刷我们当年的屈辱!”
听见富二代“义正言辞”的话语,周围的人群更加神情激动,每个人都大喊“打得好”,“打死她”,诸如此话语。
外国女人痛哭流涕,她听不懂面前异国男人在说什么,她也不明白为何这周围她都不认识的人为什么都露出想要杀了她的神情。
她只是一觉睡醒后,就发现她到了另一个国度,另一个完陌生,语言陌生的国度之中。
金松有些不忍看下去,他将头一别,然后发现原本在他旁边的战消失在原地。
他愣了一下,再度将眼神投回现场,赫然发现战已经出现在人群之中。
富二代朝着周围人大笑一声。
“这个女人,我送给你们了!”
此话一出,场围观人群沸腾起来了。
这群人听见这等免费的好事,一个比一个都来劲,每个人都舔了舔干涸的嘴唇!
要知道,他们大多都是没钱的,哪里能够有钱消费这么昂贵的舶来品。
富二代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他一边享受周围无穷的阿谀奉承,谄媚赞美的声音,一边享受着眼前凄惨无比,浑身红印,四肢被死死锁住动弹不得的外国女人苦苦哀求的表情。
“我再抽最后一下,然后就送给你们了!”
“好!老板阔气,老板牛逼!”
“老板好人一生平安!”
“……”
说完之后,富二代高高扬起长鞭,用尽力朝着面前跪在地上颤抖的外国女人抽去,女人眼里流露出惊恐地表情,不停的摇头,但是眼睁睁看着长鞭子朝着她的脸蛋划拉上去。
这一鞭若是击中,那女人精致无比的脸蛋定会鲜血淋漓,皮开肉绽。
女人吓得直接闭上眼睛,险些昏倒过去。
咻!
长鞭凌冽的划破空气,带起寒冷的风气,发出来的声音令人头皮发麻。
砰!
紧接着,一阵扎实无比的声音响起。
旋即。
面前的一幕让周围所有人的围观者愣住了。
他们看见,一个身形一米九的魁梧男子,正站在外国女人面前,一只手精准的接住甩过来的鞭子。
在他的脸上,露出决然而愤怒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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啸天猫觉得还是详细说说吧,想办成这事,需要一起努力。
“我前妻大白当初就是因为跟地藏王跑了。
我们才分手的。
据说,他们还有一世是母子呢。
本来在下面,肉身尚存,那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后来主人下去,扒皮吃肉了,这才算有点机会。”
这是一点机会吗?
佟爱国并不这么认为呢。
难度并没有减少啊,风险更大的样子啊。
“不过听臭猴子说,他自爆灵魂。
把大白的灵魂也伤得够呛。
估计这会应该在地藏王身边恢复呢。
行不行的,就看你们萨满教的道行了。”
佟爱国再看啸天猫,眼色都不对了。
“你是在开玩笑嘛?
你是让我把谛听的灵魂拘到人世间?
还当着地藏王菩萨的面?”
啸天猫一脸认真,绝对不是开玩笑。
“是啊,就是这个意思,否则我的失眠就治不好。”
佟爱国感受到了啸天猫的认真,吧嗒吧嗒嘴,没有急于拒绝。
“你这个价码,可有点高啊。
恐怕也不是单纯的因为你自己的私念吧?”
啸天猫隐晦的笑了笑,无尽的赞赏佟爱国的心思活络。
“高不高的,你们自己衡量。
当然不是为了我自己啊。
像我这样给主人办事的,不得时刻替主人着想吗?
蔡根什么脾气秉性,相信你也了解。
受那帮孙子的欺负,确实有点憋屈呢。
主人他记不记仇,那是他的心态问题。
有些事,需要我们帮着想,帮着办啊。
大白那个碧池,差点毁了你哥哥的把兄弟。
这个仇别人不提,我不能忘啊。
毕竟是我前妻,我觉得自己有责任。
我也想让地藏王大菩萨,体验一下,痛失亲人是啥感觉。
而且这对帮助他成佛,也有好处。
那么多牵挂,怎么成佛?
经过这一遭,说不定他还真有希望。
成佛以后,不得给我送感谢信锦旗啊。
到时候,我让他把你们萨满教的名字也加上,多好。”
这个…
佟爱国觉得啸天猫好像疯了一样。
这是什么变态想法啊?
加上名字的肯定是仇人谱,绝对不是会是感谢信和锦旗。
而且,这件报仇雪恨的事情,在啸天猫嘴里说出来。
就好像是助人为乐一般,透漏着一丝阴狠的意味呢。
压根就不是想什么前妻,那不过就是幌子罢了。
最根本的想法,就是为了报复地藏王菩萨欺负蔡根吧?
而且,还变相的拉上了萨满教,和蔡根捆绑在一起。
如果从这个出发点来说,一片共工遗骨还真不算什么大事。
一举多得,啸天猫好算计啊。
事关重大,佟爱国做不了主,有点含糊了。
“我们萨满教和西边,一直没有挑明了硬怼啊。
这样一来,就算是彻底得罪西边了。
无异于抽地藏王菩萨的脸啊。
至于闹这么僵吗?”
啸天猫转身就往屋里走,只留下一句话。
“举钵罗汉都惦记你家祖坟了,还在这糊弄自己装鸵鸟。
一群不肖子孙,祖宗白疼你们了。
共康惠知道,肯定得哭死,坐地上蹬腿哭。
要是换成我,即使没有一片两片的事情,也得想法讨个公道。
否则谁记得,萨满教是咋回事?
行了,你们自己商量吧。
我的失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治不治的,也不着急。”
其他的话,佟爱国只当成啸天猫在加钢叫号激将法的说辞。
但是一片两片可就让人听得心痒痒了。
这是在变相太高价码呀。
为了一片共工遗骨,犯不上得罪西边。
那为两片呢?
一片两片都能当筹码了,还有啥不可能呢?
再说了,只要蔡根不死,还有萨满八大家呢?
萨满教低调了这么长时间,不会真的被遗忘了吧?
借这个机会,重新走上历史舞台?
佟爱国想到这,心情豁然开朗。
干的过,咋算都不亏。
一定要说服大哥佟爱家,促成这件事。
下定决心以后,佟爱国跟着啸天猫走进了归去来。
正好看见蔡根他们一众人在欢声笑语,鼓掌叫好。
直接一嗓子宣布自己的到来,随后就看到了灵子母。
佟爱国心里更是高兴。
看见没?
蔡根就是蔡根啊,穿着老棉鞋,也不走寻常路啊。
抢了诸天会的场子,诸天护法还在这作陪,说出去牛大了。
蔡根赶紧起身,给佟爱国让座。
转身就坐在了小二搬来的椅子上。
“佟二爷,有日子没见了,身体挺好的啊。”
准确的判断出佟爱国的身份,蔡根也没用超能力。
看佟爱国拉起灵子母的手,就可以轻易分辨。
如果换成佟爱家,都不能坐在灵子母旁边。
佟爱国眼睛一直看着灵子母,蔡根打招呼都没往心里去。
“好,咋不好呢。
我徒弟那吃的好,睡得好。
就是太寂寞了,连个唠嗑的人都没有。
大妹子,要不,去太清沟住一段时间。
那边的火炕,可养人了。
大冬天睡热炕,百病不生啊。”
这老家伙,张嘴就下道啊。
上来就提大炕的事情,一众人听得目瞪口呆,太直接了。
难道与年龄有关,没时间委婉?
红雷站在旁边,一直死死盯着佟爱国拉着老娘的手,眼睛都红了。
只是灵子母没有闪躲,红雷不敢造次。
毫不怀疑,如果让红雷尽情发挥,佟爱国已经被电成焦炭了。
灵子母呵呵一笑。
“佟大哥,太清沟还真是一个好地方,上次我去没碰上你。
等蔡老板的度假村整完,我一定去那好好住一阵子。
现在年假刚放完,我们公司的业务也挺忙的,抽不开身啊。”
佟爱国压根不在意灵子母说啥,自己的态度表达完,就已经很满意了。
“哎,大妹子,这么大岁数了,还这么敬业干啥啊?
儿孙自有儿孙福,总不能让他们啃一辈子老啊。
你瞪我干啥,岁数也不小了。
该自立了,不能总指望你娘啊。
啥时候算是个头啊。
一家八出戏,人间百事哀啊。”
红雷被佟爱国数落,牙咬得都快冒出火星子了。
掏出一根烟,都没点,直接放嘴里给嚼了。
蔡根一看,佟爱国再说下去,红雷得气得脑出血。
赶紧打岔,缓解尴尬。
“好,小孙加油。”
石火珠都没看,紧随其后。
“大爷爷威武,往死干他们。”
贞水茵最用心,也是最实在。
“小孙,我想吃水煮夜叉。”
“新的作品?”
方小乐的心里立刻响起了几段旋律和歌词。
比如“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的罪,不该嗅到她的美,擦掉一切陪你睡……”
或者“爱情不是你想卖想买就能卖,最后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
不知道如果把这两首推荐给徐菲,她的经纪人会不会还像现在这样满脸微笑地说价钱不是问题?
不过方小乐还是很谨慎的,万一这些看似很尬的歌偏偏就红了呢?
而且徐菲之前还和林瑶有过竞争的,两人的形象和歌路都有点相似,如果徐菲因为自己的歌人气更旺了,那他不是害了林瑶吗?
方小乐决定,还是把整个“金曲榜”都给林瑶听过之后,让她来决定怎么处理这些歌。
于是,在李昊和徐菲充满期待的眼神注视下,方小乐缓缓摇头:
“不好意思,最近在忙着做节目,暂时没空写歌。”
“没新歌?”徐菲的脸上明显现出失望。
“没关系,写歌也是需要灵感的,不用急。”李昊则淡定的多,依然微笑着道:
“那方导下次如果有了新歌,一定不要忘了找我们,我和徐菲的电话二十四小时都开机的。”
“好的,好的。”方小乐也笑着回道:“下次一定!”
顿了顿,方小乐迟疑地问道:“那这次的节目?”
李昊立刻回答:“方导放心,徐菲和其他人不同,她是真心喜欢这个节目的,她一定会好好录,不会让方导失望!”
“呵呵,只有她真心喜欢这个节目,我就是另有目的,是吧?”
后排响起一声冷笑,方小乐回头一看,只见一颗圆脸大眼的萝莉脑袋就趴在自己椅子的后背顶上,狠狠地瞪着李昊。
“唐小姐误会了,您比徐菲大牌的多,职业精神自然也不差。”
李昊丝毫没有难堪,依然淡定地微笑,只是总让人觉得他话里带刺。
“哼,和你这样的人说话太累了。”
唐婉冷哼一声,朝徐菲道:“我们就等着瞧吧,看谁才是真心来录节目的。”
说完便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方小乐无奈地摇头,这两人之间的火药味也太浓了,这一期的节目恐怕不太容易做啊。
他现在也终于明白了,唐婉和徐菲根本不是冲哪位领导的面子来的,根本就是冲着他方小乐来的。
或者说,是冲着他写的歌来的。
想想也是,前有《屋顶》和《女人花》,后有《画心》,连续几首经典作品都出自他的手,能写出这种歌的创作者,迟早都会引起这些歌手们的注意。
怪不得从这一期到后面每期来的嘉宾都是女歌手!
原来如此!
方小乐不禁哭笑不得,原来帮节目组解决嘉宾问题的不是台里领导,而是他自己。
那上次在总监办公室的时候,李台和陈总监怎么还一副谦虚低调的样子?
嗯,看来连也领导自作多情了啊。
这事儿最好保密,免得戳破了让李台和陈总监难堪。
半个小时后,车子到了曼瑙山下,方小乐让两个节目组人员帮唐婉的助理和李昊安顿行李,自己则带着两个女嘉宾上山。
“方小乐,你别听那个笑面虎的,这两人假的很!”
唐婉趁徐菲去和李昊说话的机会,跑到方小乐的面前低声说道。
“笑面虎?”方小乐疑惑地道。
“你还不知道吧,徐菲和她那个经纪人,在圈子里被称作笑面狐和笑面虎,两人都是人前微笑背地里一套的高手,我最讨厌这种假兮兮的人!”
唐婉冷笑一声,一拍胸脯道:
“我不像她们,说什么真心喜欢你的节目,假的一比!我刚才就说了,来这里就是纯为了你的歌,
今年我要拿双歌后,差几首好歌,你有就卖给我,价钱你开,以后你有什么要帮忙的地方说一声,我保证办到!
你可以去打听打听,我唐婉从来说一不二,歌给我,我们就是兄弟!”
方小乐有点好笑地看着唐婉,他还真没想到这个被称为“小天后”的当红女星居然是这种直爽粗鲁的人。
性格和外貌差太远了吧。
“看来我们对录节目的态度上还是有些分歧。”
方小乐叹了口气,这样下去不行,这两个女嘉宾都没有把心思放在做好节目上。
“咋滴,想让我帮你录好节目?没问题啊!”
唐婉抬手朝自己的胸脯拍了一记,她似乎还挺享受这种弹弹弹的感觉的。
对方小乐的诧异目光也毫不在意,看来真是豪放惯了。
方小乐没说话,等徐菲也过来之后,他一边带两人上山,一边郑重地对她们道:
“两位,我很感谢你们来帮我捧场,这个人情我记下了,不过……”
急性子的唐婉想插嘴,方小乐抬手阻止了她,接着道:
“既然咱们是来做嘉宾的,录好节目自然要排在第一位,至于你们想要的东西,其实也不是没有。”
方小乐的话顿时让两个女歌手瞪大了眼睛,唐婉上前一步道:“你果然有新歌!”
徐菲也急切地问道:“方导,我真的很有诚意的,您的作品一定要先考虑我。”
“凭什么就先卖给你?他的歌给我唱听的人多,还是给你唱听的人多?你心里没数吗?当老子双歌后假的?”
唐婉轻蔑地斜睨了徐菲一眼,一脸女痞子样,论歌坛地位,她确实比徐菲高一线。
徐菲气得脸上煞白,终于无法再保持虚伪的客套,指着唐婉也开始揭她的伤疤:
“你前年拿的金曲,去年拿的银龙,中间都隔了一年,哪来的双歌后?自封的吧!”
唐婉果然气得蹦起来,恨不得把36f弹起来直接甩到徐菲的脸上。
“那老子也比你这个天天假笑的狐狸精强!”
“你……”
两位在歌坛鼎鼎有名的美女歌手,在这风景如画的山路上,如泼妇骂街般吵了起来。
“好了!”
方小乐终于受不了了,大吼一声,总算制止了两个“泼妇”。
“请两位冷静一点,我刚才说了,只要录好节目,后面的事都可以谈,不过,我的新歌已经提前授权给了别人,首先要经过她的同意,才能把歌卖给你们。”
“你已经授权给其他人了?”
唐婉和徐菲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向方小乐问道:
“谁?”
“林小姐,欢迎来到南双版纳。”
此时,南双版纳机场外,刚走出机场的林瑶和芳芳已经坐上了她将要代言的景区派来接她的车子。
“林小姐,我们已经为您安排好了住处,您现在就去休息吗?”
前来接待的工作人员问道。
“不用了,麻烦你,能不能送我们去曼瑙山?”
林瑶收回看向窗外的目光,轻声问道。
这顿饭在众人或兴奋或煎熬的情绪中终于结束了。
“接下来你想做什么?”
方小乐对林瑶问道。
见方小乐居然对女生这么问,不少人都差点笑出声来。
方导果然是个直男啊,哪有在约会的时候这么问人家女生的,不是应该你安排好了带着女生走的吗?
你这样哪有约会的样子?
不过他们并不知道,方小乐这么问林瑶,是因为他不想用节目策划来束缚林瑶,说好了要借这个机会满足林瑶想要好好约会一次的心愿的,
那自然就要问她想要做什么。
林瑶捧着芒果汁,仰头喝完,然后期待地说道:“我想去逛逛街,可以吗?”
“好啊。”
方小乐拿起纸巾,伸手擦了擦她嘴角的果汁。
“那我们走吧。”
林瑶很自然地微微往前,方便他给自己擦嘴,等方小乐放下纸巾,她迫不及待地站起来,挽着他的胳膊就走出了西餐厅。
“……”众人都看呆了。
要不要这么自然啊?
李霖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连忙催促陈鹏飞:“快,快跟上!”
随后对节目组工作人员吩咐了一下,接下来主要是摄影师跟拍,同时也需要工作人员们在旁边维持一下秩序。
现在已经是下午一点,步行街里的人开始多了起来,林瑶和方小乐就这么出现在步行街上,肯定会吸引很多人围观的。
工作人员们需要对路人们进行引导和说明,告诉他们这是在录节目,并请路人们尽量不要录像。
免得有人把林瑶和方小乐“约会”的情景拍下来发到网上,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当然,知道内情的几个人很清楚,此时所有人看到的画面其实不是误会,那根本就是真相!
“瑶姐,你能不能矜持点?再这样下去等不到五月份你就露馅了!”
芳芳看着林瑶居然主动挽着方小乐,两个人那么自然地走到了外面的街道上,她不禁捂着脸,自己都替瑶姐感到尴尬。
张知琴也有点无语,心想方哥这假公济私的也有点太过份了。
“方哥和林老师不会忘了这是在录节目,直接亲起来吧?”
张知琴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他无奈地想道:
“方哥,你可千万要忍住,别露馅了啊。”
李霖这一组要跟着方小乐和林瑶,罗辉这一组的第一个镜头都还没完成,自然不可能再继续跟着,想着两人看了这么久,应该对该怎么约会有所体会了,于是问道:
“黎紫、冯娜,你们俩现在有感觉了吗?”
黎紫有些犹豫,看了看冯娜,“好像有了点,冯小姐,你呢?”
冯娜则呆呆地盯着方小乐和林瑶那甜蜜的背影,似乎根本没听到罗辉和黎紫的话。
咳咳。
罗辉咳嗽一声,终于惊醒了冯娜,她下意识地道:
“可以了,我把黎紫当做方导就行了。”
罗辉:“……”
黎紫:“?”
“啊不是,我的意思是黎紫和方导一样帅。”
冯娜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把心里话说出来了,还好她做了这么久的主持人,反应还算快,连忙补救。
“冯姐,你和黎紫约会,跟方导有什么关系啊?”
张知琴好奇地问道。
“开个玩笑,哈哈,开个玩笑哈,我们走吧,继续录节目。”
冯娜脸一红,哈哈笑着敷衍一句,转身赶紧往前走了。
接下来,冯娜的状态果然“好”了很多,和黎紫之间开始有了一些“不错”的互动。
比如进入庭院的时候冯娜主动挽住了黎紫的手,并对他说:“方导,你看这里真美啊。”
在吃饭的时候,冯娜不停地给黎紫夹菜,并对他说:“方导,这是你最喜欢吃的大猪蹄子。”
吃完饭买单的时候,冯娜抢着付钱,“方导,这顿饭我请你吧。”
……
……
另一边,林瑶和方小乐终于开始了第一次正大光明的约会、逛街。
林瑶自从挽上了方小乐的手臂之后,就再也没有放开过,两人走在热闹的步行街上,
看到路边摊位上摆的发夹、丝巾之类女孩子喜欢的小饰品,林瑶便欣喜地拉着方小乐过去,像个小姑娘一样,什么都喜欢试试。
这条步行街是由路边的各种摊位以及店铺组成的,既有一些品牌服饰的专卖店,也有不少摆在路边的摊车,除了服装、饰品,还有很多有特色的小吃。
物美价廉,多元化,让这条步行街的生意一直很好,人流量也很大。
好在今天是周四,不是周末,否则林瑶的出现恐怕会真的让步行街的交通瞬间瘫痪。
即便如此,在不少路人认出了林瑶之后,也给节目的录制造成了很大的困扰。
不过方小乐已经提前预见到了这样的情况,节目组和步行街的安保人员依然采用了“送签名照大法”,很快把兴奋的路人们安抚了下去。
大家得知这是林瑶和方小乐在录节目之后,都不愿意离开了,为了既不影响林瑶工作,又能继续一睹天后的风采,
便纷纷装作正常的在那儿逛街,然后有意无意地跟在林瑶和方小乐身后。
就这样,原本是节目组看两人谈恋爱,结果现在变成了整条街都一起看两人谈恋爱。
不过开心的林瑶已经完全忽略了周围的一切,此时她的眼里已经只有方小乐了。
“好看吗?”
林瑶挽着方小乐,快步走到路边一个卖小饰品的摊位上,拿起一个粉红色的蝴蝶发夹,夹到自己的头发上,侧头展示给他看。
“好看,像个可爱的小姑娘。”
方小乐微笑说道。
“讨厌,人家又不小。”
林瑶微嗔一句,又拿起一串毛衣链,穿过脖子,戴在胸前,还转了个圈,期待地问道:
“我戴这个好看吗?”
这只是一串很普通的木制毛衣链,大概也就十来块一串那种,但挂在林瑶的胸前,却像是一串华贵的钻石项链一样,似乎都在发光。
“链子不好看,戴在你身上就好看了。”
方小乐由衷地说道。
“真的呀?”
得到男朋友的赞美,林瑶开心的眉眼弯弯,柔嫩的脸颊透着些许红晕,转头对摊主问道:
“老板,请问发夹和毛衣链多少钱?”
老板是个女生,此时正呆呆地看着林瑶,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你好,请问这两个多少钱?”
林瑶温和地又问了一句。
“啊?哦哦,不、不要钱,那个,你抱我一下就行了。”
小女生擦了擦口水,眼睛发直地看着林瑶。
旁边一个摊主是个少妇,此时她也一样,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把自己摊车直接推到了林瑶的面前:
“林瑶,我这车东西都给你了,不要钱,你、你能不能亲我一下?”
方小乐:“……”
无礼看着自己的手机,手指微微颤了颤。
而后,抹了一把脸,轻轻啧了一声。
“啧,我现在状态真是差,我能不能不接?”
说完,他接的比谁也快。
电话确实是童瑶瑶的,奶声奶气的声音很快传来。
“无礼。”
就两个字,无礼感觉心都柔软起来。
他枕